“赵家出了什么变故,让你们变得如此畏首畏尾?”
“畏首畏尾,这个词还真是用的恰当。”说话的声音变了,不是赵长青。
王峻皱眉,“你是?”
电话被另一个人接管,他说:“老夫赵修鹤,小友应该见过我。”
王峻道:“有点印象,你是赵家的家主。”
“小友的回答不卑不亢,看来老夫没有找错人,”赵修鹤说道:“难怪长青不服同辈中的任何一人,唯独对你不太一样。”
“我才不是服他!”赵长青嚷嚷一声,声音低沉下去。
王峻直言不讳:“他不是服我,而是服为他而死的兄弟——赵志轩。”
赵修鹤:“你这性格还真是另类。”
王峻:“有些话不必藏掖,有些事过去就得放下。”
赵修鹤叹了一口气,“可惜,长青他放不下。”
赵长青道:“老头子,你半天不切入正题,还是换我来说。”
赵修鹤语气严厉三分,“不行,此事必须由我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