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三接了钱,二话没说,赶着车就急惶惶的走了。半路上遇到带着老郎中急惶惶往村子里赶的张贵一行。
沈老三松了口气,忙把沈老二的情形与好老郎中说了,带着人急惶惶赶回了家。
此时天色已大亮,今儿去的男人们都站在当院里沉默着。沈老二的伤还没治,大家也没心思说旁的,就连被抢回来的沈乐林,也还用绳子绑着,扔在那里没人管他。
老郎中急惶惶进了堂屋,看过见沈老二腿上那狰狞的伤口,吓了一大跳,忙叫张贵把带着的烧酒给热了,给沈老二擦洗伤口。
这边又急急开了药,叫陆氏赶紧的熬,说完这些,他就叹息,“这么大的口子,又是铁锹伤的,怕是要伤风。”
他说的伤风就是后世人常说的破伤风。
沈乐妍再次心头一紧,破伤风可是会要人命的。
忙问那老郎中,“没有治伤风的汤药吗?”这会儿她特别后悔自己没学医,要不然,也能帮上忙。
但她前世因为不得志,还迷恋过一阵子户外运动,大大小小的山峰也爬过十来座,一些简单的急救措施是知道的。
当时有一位队员受了皮外伤,似乎听大家说过荆芥甘草防风独活等草药,也能治破伤风的。
大家还因此,满山头替他找草药。
老郎中道,“当然有验方。”只是这破伤风治起来颇为复杂,每个阶段的症候都不一样,用的方子自然也不一样,必得就近观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