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尊压低声音道:“你在干什么?来捣乱的?”
大当家微笑道:“县尊大人这是哪里话,小人怎么敢来捣乱?小人这是来给您祝寿的,怎么,不欢迎吗?”
县尊道:“你若是再胡闹,出了纰漏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这宴席上的人,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一旦被他们发现端倪,你人头不保!”
大当家道:“没那么严重。您往年的寿辰我都没来,光送银子给你,总显得不够有诚意,今年我想着,我亲自来一趟,才算有心。大人,您放心,一会我就走。保证连累不到您。”
“胡闹!”县尊气的一甩袖子,钻进茅厕中尿尿去了。
站在外面的大当家左右看看,见四下无人,便就地撒起尿来,尿完后,一边拎裤子一边喃喃道:“在县尊府上尿尿,真是一件了不起的事呐。”
说罢,看见脸色铁青的县尊大人正看着自己。大当家哈哈一笑,拱手告辞。
表达的意思很简单,今天,我能在众人集会上,在你县尊大人的宅子里尿尿,明天,我也能在夜深人静时,钻进你家...
严格来讲,这算是一种威胁,但对于此时的县尊大人来讲,根本奈何不了他这个大当家。
有人问,县尊大人,您那位朋友哪儿去了?县尊强颜笑说,他不胜酒力,跑了。
旁边人道,大人,您这个朋友真不错,虽然只是商贾,但挺讲义气的,咱们早就说,大人您持身正,自然交的朋友也就都是很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