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几年没回京的段月英,和江琯清之间能有什么过节?
段月英又不是刚回来就知道,他和江琯清私底下的事情,因此吃醋坑害情敌。
如果知道江琯清会被吓成这样,就找个借口不让她去好了。
这会儿将她如此折腾自己,除了用力抱紧她之外,也只能尽量帮她放松了。
“万事有我在,只要你说出来,就没事了。嫂嫂,乖啊!别怕,别哭,我在这里,永远都陪着你。”
耐心的呢喃软语,的确有神奇的安抚作用。
江琯清的理智一点点战胜恐惧,也就意识到自己青天白日,她正抱着小叔的劲腰。
火红色的飞鱼服之下,男人的胸怀强壮厚实。
似是可以撑起天地的基石那般,让人心生依赖和安全。
令她……明知不该倚靠,仍旧忍不住靠近。
“往事已过,本就不该想起。倒是我失态,平白惹了小叔笑话。”
她却是赶快借着说话的空档抽离。
她不能眷恋这怀抱,她该和叶寒峥保持距离的。
“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说话吗?”
男人拧起俊朗的眉头,阴鸷狠辣的眸光透着怒火。
“非要逼着我弄破你那张膜,你才肯承认我们的关系和你的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