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姑姑看着月宝苏,心里就跟刀绞似的,思前想后都找不到安慰的话,最后,她只能掏出心窝子说:“公主,其实一直以来,将军都挺疼您的。
否则就不会这么细心地栽培你,琴棋书画,简直是要比亲哥哥都还要上心。
将军知道您有风湿骨痛,下雨就疼得厉害,专门请了最好的太医给您制定药酒,她知道您吃紫薯会过敏,将军府上下就都不会有紫薯出现;将军还……”
“好了,周姑姑,您不要说了,我不想听。”月宝苏略有些烦躁地打断了邹姑姑的话。
这些容珩怎么在呢么为她好的话,她一个字都不想听。
不想听。
这些关心跟宠爱,在她看来,就像是蒙了一层蜜的砒霜,是致命的。
不管之前对她在好在用心,但抛弃就是抛弃,没什么可说的。
他甚至连一个解释都不愿意给她,就直接命令,让她没有丝毫选择权地离开了将军府。
好的。
她听话得滚了,可他却又假借那卓的手给她送钱。
呵呵,当她是什么?
她早就已经过了打个巴掌在给一个甜枣吃的年纪。
现在的月宝苏,就只是想跟他、跟护国将军府撇清关系。
邹姑姑知道月宝苏的性子很倔强,一个人一旦给她判了‘死刑’,就会全盘否认到底。
过去的恩情是过去的事情,并不影响未来的形同陌路。
恩情,还就是了,不管上刀山下火海,但绝交也是不会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