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方散人瞪了墨漓一眼,转身就出屋去了。
孤雁只好道一声:“妹夫,我爹就是在激将你,你甭理他。”随即跟着易方散人一起离去。
应长安被墨漓刚才那一眼瞪得脊背发冷,这会儿想给墨漓切脉,又有点心虚。
鬼医佝偻着身子,握住墨漓的手臂,指尖探到了墨漓的脉搏,脸上本是万分紧张的表情,顿时变成了惊喜。
鬼医惊喜的说道:“这脉象!竟是明显了一些。好事啊!世子一定能平安度过这最后一日。”
“啥?”应长安扭着一张脸说道:“黑凤妹子不是说她师父擅长偏方道术吗?怎么进屋来骂了一通就吃饭去了。这他娘的就叫偏方道术?什么玩意儿!”
鬼医批评道:“不可讲脏话。”
应长安抱肘,在心中骂一句:真他娘的扯淡!
这会儿在药室里劳作的百里九歌,被告知师父来了,连忙出屋去迎接。本以为会看到孤雁扶着师父过来的,却没见到人。
百里九歌便朝花园走去,接着竟看到师父盘腿坐在叠水平台上,一边看风景,一边啃鸡腿,啃得津津有味。
孤雁在旁边一手端着茶,一手端着满盘子鸡腿,朝着百里九歌僵笑:“黑凤,来吃个鸡腿吧,这盘子端久了好重,胳膊都麻了。”
易方散人阴阳怪调的说:“才端了这么大一会儿,嚷嚷什么?”
孤雁翻了个白眼,哂道:“有时候我真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你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