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什么都没有干啊。干爹,我就是一粗人,我能知道什么啊。”
干爹说:“你就没有胡说八道?”
我一想我还真是胡说八道过,我对田书记说过第二通道,而且还说过我是第二通道下来的人。
当时真的只是听李胜利说的,故意说出来吓唬人的。
我只好说:“干爹,我知道我也瞒不住您,我就和A市的田书记说过第二通道……”
干爹立即接过我的话头:“你怎么说的?”
我说:“我就问田书记你知道第二通道吗?田书记说他不知道,我就说我就是从第二通道下来的人。”
干爹说:“你就说了这么多?”
我说:“我就说了这么多,再多一个字我不得好死。”
干爹点了点头,说:“赵成啊,这个事情好像不是这么简单的,现在我也搞不清楚到底是该保你还是不该保你,不过也罢,你既来之则安之,先在我这里住两天。”
我说:“干爹,真的是给你添麻烦了。”
干爹笑了笑:“是福是祸都躲不过啊!你还带了两个人来?”
我赶紧说:“一个是跟了我5年的得力手下,您见过的,叫黑狗。还有一个,嗯,还有一个是我一个生死兄弟托付我照顾的小姑娘,挺可怜的,叫雨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