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一听,眼底一亮,几乎是飞速又从他手里把珠子抢了回去,挤出一个狗腿的笑。
“嘿嘿,我开玩笑的。”
“……”
萧湛无奈地看着把珠子往怀里揣的明溪,财迷的本性屹立不倒,“你和萧婴绝对是一家的。”
“别瞎说,我跟他才不是一家呢。”
明溪把珠子揣好了,便继续葛优瘫瘫在榻板上,懒洋洋道:“他是守财奴,而我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比他上档次多了。”
萧湛摇了摇头,懒得理会她的胡言乱语。
马车辘辘驶出皇城,走进街道,明溪顺着雕着五福的车窗看向窗外的街景,咋舌道:“还是外面的世界有意思啊,皇宫真的是太苦闷了。”
萧湛听着她发自内心的感慨,抬了抬眼皮。
“世人做梦都想迈进皇城,你倒是嫌弃得很。”
明溪趴在窗边,依旧看着外面缓缓流过的街景,一只手伸出去感受着傍晚柔和的微风,淡淡道:“也不是嫌弃,美好的事物谁不喜欢,只是喜欢归喜欢,住在里面可就是两码事了。你瞧瞧那宫墙,多高啊,像一座巨大的牢笼一样,把人半辈子都困在里头,还得处处循规蹈矩,谨言慎行,多压抑天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