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泽如一针见血揭露:“莽三儿你是个龌龊的二流子!有事无事就爱去牟亚楠的车床前晃动,说是观赏人家车出的漂亮的法兰,其实是偷窥人家的胸脯。”
莽三恬不知耻一笑,“老子就喜欢拉(她)的咪咪(胸脯)!”
夏天时,牟亚楠怕热,往往不扣工作服的第一颗扣子,这样,她在弓腰摇动手柄,调整夹刀方位时,莽三就容易透过领口,看到里面无限风光在险峰了。
黄泽如的话传到牟亚楠耳朵里后,当贼眉贼眼的莽三再次溜来时,她就扬起游标卡尺油标卡尺呵斥:“你个花包谷(杂种),射手射脚(蹑手蹑脚),不是骚棒儿就是偷瓜儿(非奸即盗),看老子把你的砂罐儿(脑壳)敲得个稀巴烂!”
面对这匹胭脂马,莽三望而却步了。
这阵,牟亚楠工作服的第一颗扣子也没扣,一眼就能看到胸前的一片白光。可我的目光没有往下溜,去欣赏她那无限风光。因为,我没有莽三下流,确切地讲,我还不成熟,荷尔蒙少之又少。
牟亚楠似乎察觉到了啥,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立即直起腰,拿手捂住领口。
我冲牟亚楠嘻嘻笑。
牟亚楠关停车床,冲我凶神恶煞吼:“哪来的屁巴虫(臭虫)?!跟老子爬(滚)远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