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留在《来袭》里的是一套分析现象的方法论 然而那些刻意抹掉面孔、蒸去水分的晦涩学说早就被拥有感性力量的瓦尔达贯彻到自己的作品当中了,戈达尔一生高调的“坚持” 到头来怕是个惹人批判的“低级” 错误 众所周知,瓦尔达对于电影的思考是跨性而多元的开放实验,而戈达尔对电影的解构始终都是男性而单一的集权统治 他采取影史里经典的镜头和形象,将电影的未来囚困在一座难以推倒的教堂里 看似将“人”排除在文本框架之外,其实他才是被我们这个技术时代神化了(夺走自由和想象)的人 恐惧大于羞涩的他固执地藏在瓦尔达的对立面,拒绝出席但又不可避免的参与了《来袭》的艺术社会性建设 一个无力走出洞穴拥抱故人(观众)的作者我们还能指望他带来什么革命性的作品呢 不过老祖母早就把这位自娱自乐的小朋友揽进自己温柔的怀里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