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怕等阿梨醒后,会和别人说她才是阿梨。
亦或是小渔村里会有人和她说起关于自己这个“阿梨”的事情。
毕竟当初她们是双双来此的。
索性她不一做二不休,往地窖里搬了几坛酒。
然后等离开那天,直接在酒坛里戳了一根蜡烛点燃。
只要蜡烛燃到和酒坛子里的酒持平的位置,那坛子酒就会被点燃。
进而引燃里面其他的杂物和另外两坛酒。
到时候阿梨必死无疑。
她这才放了心,跟着一起到了京城,被肃国公和肃国公夫人心肝肉的疼着。
她想象过自己会过上好日子,但是她想象不到竟然这么奢华。
全都是她没见过,没吃过,没用过,没穿过的。
她越发觉得,自己做的对。
这样的好日子,谁能挣到就该是谁的。
滴骨验亲的时候她也不紧张。
她以前听说书先生讲起过,大户人家走失的孩子,回去之后必会滴血验亲。
机缘巧合下,她也曾听一位疯疯癫癫的老人说过,若是水里加了白矾粉,便不是亲的血液也能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