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风和速流迅速围过来,将手中的长剑架在他的脖子上。
秦淮新胸口猛烈地起伏,没想到,他策划了这么多年。
最后还是功亏一篑。
“秦淮礼,就算你赢了,也不光彩。不过是用一下阴险诡计罢了!”秦淮新不服气。
“兵不厌诈,再说了,在你面前,谈阴险,我显然甘拜下风。”
秦淮礼居高临下地凝视他。
秦淮新被控制在地上,不得动弹。
谋划多年,却是一步步走进对方的陷阱。
他怎么甘心?!
他想起自己的母妃,临死前,她曾握着他的手,将他的身世告知于他。
母妃说,她这辈子最恨的就是皇帝。
“父皇,你曾经可将我当做过自己的孩儿?”
秦淮新头发凌乱,面向皇上。
他曾经,也是多么崇拜他的父皇。
只是从小,父皇从未把他放在心里,甚至对他不理不睬。
从未给过他好脸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