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婠头疼,你作为一个拱白菜的猪,还跟种白菜的农夫,较真起白菜的归属权来了,你有点当猪的自觉好么?
果不其然农夫被惹恼了。
兴安侯看向李澈,轻哼一声:“且不说臣是婠儿的父亲,就说婠儿出生在侯府,论起来与臣也相识了十数载,殿下与婠儿才相识了多久?臣自然是婠儿心中最重要的人。”
李澈闻言冷笑一声:“若是孤没记错,婠儿出生时兴安侯并不在府中,这十数年里,唯有十多年前回府了一月,除去兴安侯外出的时日,留在府中的日子,满打满算,当不超过十多日,能与婠儿相伴的日子就更短了,不知三日有没有?”
兴安侯:……
“而孤就不同了。”
李澈似乎瞧不见兴安侯的恼,仍旧在火上浇油:“孤与婠儿相识日子虽短,可自成亲后便是日日相伴,兴安侯……”
“啊!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