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徐承意。
姜一诺看到徐承意待在最里边的一个隔间,徐承意抬眼间和她四目相对,脸上闪过诧然,她正要往他那边走,野原警官朝她使了个眼色,把她安排在挨着徐承意的隔间里。
看来,这种情况下能做到的,只能是这样了。
门被锁上。
姜一诺努力地把脸挨到最旁边的铁杆里,伸出手,唤道:“徐承意。”
徐承意温热的手一把握住了她:“笨蛋,你怎么进来的?”
姜一诺余光只能看到冰冷的墙,看不到徐承意的脸,落目在他的大手,心总算踏实了一些:“我不这样进来,怎么能看到你?”
徐承意抿唇,又握紧她的手,轻声责怪:“你太任性了。”
姜一诺微微一怔,自嘲一笑:“是啊,我都没想到自己会这么任性。偷东西,进警局,生平第一次。”她念书时做的最过分的事就是逃课,还是临近毕业的时候唯一一次的脑袋发热,之后的日子过得循规蹈矩,别说是偷东西了,就是路上捡到钱包也会老老实实地交给警察。
而刚才朝路人下手时,她竟丝毫没有手怯,一点也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