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把心里的不爽都迁怒到薄修砚身上。
“这话不应该是我问你,你一夜不回家,电话为什么不接?在餐厅,你一声不吭地就跟别的男人走了,我找不到你。”
薄修砚反问:“你想过我的感受吗?”
苏禾听着都要笑了。
她堵着门,不想跟薄修砚争吵让别人听到。
虚言着门,她把薄修砚推到外头走廊上,不介意跟他掰扯,“我考虑你的感受,那你呢?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你跟着别的女人走了,把我一个人晾在那里,我等了你很久,你并没有回来。”
苏禾说着说着就气了。
她指着房间的门,冷声说:“你知道房间里面的人是谁吗?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薄修砚,我告诉你,秦棉是我最好的朋友,夜逸尘差一点就掐死了她!要是夜逸尘不跟秦棉道歉,我不会原谅他的。”
薄修砚声音从容沉稳说:“你原不原晾夜逸尘不重要,无所谓的事。重要的是秦棉愿不愿意原谅夜逸尘,或者说夜逸尘肯不肯原谅秦棉。”
他一字一句:“是秦棉错在先。”
苏禾心里失望,嘲讽一声:“你的意思,夜逸尘还是无辜的,他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