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太子和东渡的摄政王对视一眼,见首位上的皇上没有开口的意思,两人心里都有一些恼火。
南月太子脸上漾着淡淡的笑意,“想来你们西陵,是不想再和我们三国做生意了是吧!”
姬天凌冷笑一声,“南岳太子这话说的我就纳闷了,你们南月的玫瑰干花,现在卖给我们可是五十两银子一斤,比我们之前购买的价格贵了一倍。
你们东渡的蚕茧卖给我们,比之前的价格直接上升了三层。
你们以我国现在所需的物质拼命的涨价,均以此牟利,而我们西陵不过只是有织工和研制产品的方法。
而你们两国借着地域之势,将原有的桑田又扩充了无数倍,这几个国家你东渡将生丝的买卖做成了一家垄断之势,各国购买生丝都要看东渡的脸色,随意他们开价。
你这生丝的价钱转眼又涨三成,可我定出去的丝绸可是丝毫未涨,可是你带来的二十车生丝更是坐地起价,在原有的基础上又长了两层。
摄政王你这生丝可是足足涨了五成的利,你东渡也是看准了我西陵的生丝供应不上,才敢开出这样的天价。
可我今天也不妨告诉你,你这二十车的生丝,我不会买,就算市面上的丝绸断货,以后我西陵有多少生丝,我织多少丝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