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月即有专场,大腕云集”,庆山笑笑,“有雅兴了,一块去。”
海滨愉悦地点头。宾主尽欢。
曲终人散。送出小门。海滨绕出小区。不禁回望,却是灯火阑珊,沈腰潘鬓,凤阁龙楼连霄汉,玉树琼枝作烟萝。
一个周末,应约钻进了包厢。大戏院里,盛盖如云,曲苑杂谈,百花齐放,百家争鸣。
“哎哎,那不咱那王老总家的小三儿吗。”离得近,韩文彬兴奋地指,一身西服正装,头发飞翘,小四环素牙可爱。更有了底气,仿佛一切都顺风顺水,非洲回来,锻炼了。又多了市里媳妇一层,有极好姐妹,手眼通天的照应,官场既发达,已做副处。又一块掺和了,内部消息关系的,自然顺畅,又置了两处房产,自然顺意。
“哪个呀”,海滨伸着脖子。也邀了莫亚军,郊区工业开发区新辟了,要建厂子,正忙着呢。
“就是高点的那位呀,我和我爸去他家拜过年,老爷子开通,他家有个从小在外学艺的后来知道就是他。他还有个姐姐,我爸说当年看上了井生,井生人没搭理,要不咱都成姐夫了”,哈哈的几个。只见舞台中间,一高一矮,两位都胖,卷些头发的,黑绸大褂,“多新鲜呐、嚯啊、没听说过”一顿一挫地捧,‘现挂’机灵,“比咱还小呢,看着可沧桑”,几个就笑。又见左侧的那个,豹头环眼,虎背熊腰,脑门倍儿亮,说学逗唱的,声音高脆,嬉笑怒骂,口吐莲花。“噫”“噫”的台下紧乱喊,嘻哗乱笑。“也不‘二’‘二’了,下去吧”,海滨跟着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