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花惊讶地一只手捂住嘴,跟我道歉:“不好意思,失误失误。”
竞技活动难免失误,我没多想。结果赛途中她打过来的第二只球又砸在我腹部,我疼得弯腰,系花双手合十再次跟我道歉:“不好意思,失误失误。”
道歉还没过三分钟,第三只球已经带着旋风般的力度直接打在我右腮上,砸得我脑子直发昏,手指挨上去,半边脸都是木的。
系花抄手站在球网对面,忍着笑说:“哎呀,今天怎么老失误啊,聂非非,对不起呀,我不是故意的。”观战的全是他们设计学院的女生,人群里一阵哄笑,但也有两三个不忍,议论传进我耳中:“聂非非看着怪可怜的,系花她是不是玩儿得太过了?”
我才终于反应过来,这是被人耍了。
康素萝听到这里,满腔怜爱地捧住我的脸说:“非非,你当时一定特别无助吧,被欺负得那么惨,报复吧,你网球又不行,没那技术把球也发到系花身上去,怎么办呢?你是不是都不相信人生了?换我我一定哭了,你没有哭吧?”
我赞同地说:“是,真是懊恼死了,我网球技术不行,也不能以牙还牙,把球也发到她身上去。”
康素萝继续捧着我的脸,温柔地说:“可不是吗?”
我说:“所以我撂下拍子走过去直接上拳头把系花揍了一顿,把她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