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球还会变化?”柳韩山用指头戳了下,指尖却像是被针扎了似的,赶紧缩了回来:“凉,透骨的凉。”
“这小圆球是法器,原本的名字太长我给忘记了。”南锦衣晃了晃手里的小圆球:“这原是化蛇从别处衔来的小玩意儿,发现这里头另有乾坤后就把这当成了一个可移动的家。以前是他自己带着的,累了就钻进去,谁捡到了,它就跟着谁走。用它自个儿的话说,它命长,又无事儿可做,跟着别人瞎溜达挺好的,反正它想要的时候,这小圆球随时都可以回到它的手中。”
“的确是个法器。”柳韩山指着南锦衣的腰:“我们成亲的时候它在哪儿?也在夫人的衣裳上挂着吗?”
“没有,我去京城的时候把它留给白薇了。”南锦衣将小圆球挂好:“去柴垛村前,特意找白薇拿回来的。”
“那它以后也要跟着我们吗?”柳韩山苦了下脸:“它不会一直跟着我们吧?”
“不可以吗?柳家那么大,总不会连一直化蛇都容不下吧?放心,它不吃人的,它跟白薇一样,早就把人给吃腻了。它很懒的,除了睡觉还是睡觉,我上次见到它,还是三年前我遇到危险的时候。”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柳韩山挠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只是担心,你当我化蛇那么无聊,会偷窥你们小夫妻间的事儿?”不知何时,小圆球又变回了镂空的样子,一条小蛇尾巴,从镂空的地方钻了出来:“我是喜欢这丫头,但这丫头已经成婚了,君子不夺人之美,不夺人所爱。我的命比你长,我可以等你死了之后再娶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