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下床,认真的检查了一下这间屋子,看到墙壁上挂着男女饮乐的画像,再看到妆镜前的各色胭脂水粉,苏予锦几乎可以确定,这里是一家楼里的房间!
上一次她被人陷害拐进楼里,那里的摆设就几乎和这里一模一样。
正想着,门口忽然传来了一声响动!
身体一僵,苏予锦随手在妆台上摸了一支簪子,又坐回了床榻上。
“吱呀”一声响,一个全身笼着薄纱的女人走了进来,苏予锦微微皱了眉,眯起眼看了那女人一眼。
大约三十岁上下的年纪,眉眼间依稀风韵犹存,走起路来腰如水蛇一般,看她头上的首饰,想必应该是这楼里的鸨母。
“呦,醒啦。”进来一见苏予锦好端端的坐在床上,这鸨母笑了笑,语调上扬,显然是风月场中混惯了的。
她走近了苏予锦才看到她身后还带着两个豹头环眼的彪形大汉,显然是预备着自己如果要是反抗,就狠狠打上一顿的。这是楼里惯用的计量。
知道自己双拳难敌四手,苏予锦便将抓着簪子的手往后一背,一松,将簪子扔到了一边。硬来一定是不行了,她只能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