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长公主曾经也是叱茬风云的人物,若非她一届女子,又为公主不好干涉禅堂,生性要强的情况下,她又怎会在自己盛年时离京。
北凉寒想到这些,轻叹一口气,无论如何,他这位姑母都应当是有自己的打算。
如若是姑母想要搅弄风水的话,这朝堂恐怕又会有新鲜事发生。
一想到此,当即眉头更皱几分,这么一来,他倒是不知此事是好是坏。
但如果姑母是冲着皇上来的,借她的手好好教训一下皇上,这也未尝不可。
虽是心中这般想,北凉寒还是没忘告诫南蕴,忧心叮嘱:“姑母很早就去道观修行,本是不问世事之人,在我的印象中,她待人与物一直很和善,只不过……”
说到这里,他突然话锋一转,语气严肃许多:“到底是多年未见,也不知姑母的脾气改没改,你还是得保持警惕才行。”
“更何况她回京的目的,你我尚且不知, 万万不能对她掉以轻心,必要之时,可撕破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