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们打抱不平,就得把牢底坐穿,真是笑话,有本事你来啊,我倒想看看,牢底究竟有多难坐穿......”
“妈妈......”慕诗悦急得直跺脚,把头往母亲的怀里埋得更深了,她丢不起这个人!
容易没有再多逗留,带着讥诮的双眼,狠狠地看了郑文君一眼,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牵着慕言蹊的手,很快消失在了人群中。
一路走向机场外面的时候,两个人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容易知道慕言蹊虽然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刚刚她也主动回击了慕诗悦,可那也仅限于情急之下被逼无奈,毕竟她如果选择退一步,那以慕诗悦的性格,一定会更加咄咄逼人欺负她的。
从慕言蹊冰冷的手心,容易知道她心里还是抗拒和逃避面对当年的事情的。
容易无声地牵着她,手上的力度一点点加重,试图让她感受到他的温度和存在。
“言言,你刚刚说要带我回家?回哪儿,你和他的家吗?”容易一边走一边开口,试图拉回女孩早已不知道飘到何处的思绪。
“啊?”慕言蹊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反应了两秒钟,才终于捋清思绪,开口回答他的问话,“他说你要是暂时没有住的地方,可以跟我们回家住......对了,我们住的地方叫流溪帝宫,很大,你跟我们回家吧,我还有很多话想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