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瞧我,怎么就这么不会说话?我以茶代酒,自罚一杯可好?”
白婉柔心情有些沉重,原先她以为月意最多也就是得到了陈儒之的宠爱,但万万没有想到这宠爱竟然还是爱屋及乌的。
她摇了摇头,示意宋音华不必如此,后者却显然有些自责,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是好。
直到一柱香的时间过去,白婉柔才重新抬起头,“我已经没事了,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就一起说了吧。”
见她还能继续笑出来,宋音华也信了她的话,将自己这些天攒的话一股脑像倒豆子似的说了出来:
“你都不知道,最近我父亲可为难了,有一家农户状告太子虐杀良家妇女,可把他吓了一大跳,一时间都不知该如何处置这个案子。”
闻言,白婉柔也被吓了一跳,虐杀良家妇女?天底下竟会有如此之事?
她疑惑地看向宋音华,只见后者摇了摇头,“还不确定是真是假呢,所以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