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道,“那都是意外,再说你姥姥姥爷都原谅了我……”
不想跟她纠缠。
江潮话锋一转,不客气朝那姑娘道。
“前几年全国河山一片红,只有靠当兵、顶替跟靠政治挂帅才能读工农兵大学。
你年纪轻轻,一不像有建树的,二不是‘根正苗红’的领导,三不是几代贫民。
你打哪儿看,都不像公社推荐的群体,为了把你送进去,家里出了不少力吧?”
他说得不假,上工农兵大学的难度,要比那几年知青返乡要难得多!
还大学生,糊弄鬼呢!
江潮从来都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
也不在乎他说完对面什么反应,拄着拐杖接人了。
说来也巧,他刚出去,叶穗就慌里慌张地跑进来。
两人正好错过。
她一进来,正好同探病的人打了照面。
年长的妇人,正在劝着年轻的姑娘些什么。
见陌生人进来,似乎是不想让外人看见自己狼狈,陈姗姗扭过身子,挡住了她的打量。
“你们好!”
在江潮病房里站着,估计是他的长辈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