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容晔淡声问:“我要怎么做?”
马丽娅错愕,“你意思是,直接这样?”
“嗯。”
“这个过程会特别难受,可不像邱程那样简单。”
容晔点头,依旧平静,“我知道。”
马丽娅见说服不了,就指指不远处的仪器,“你脱掉上衣躺上去。”
她犹豫道:“针头靠近心脉,你真的不用药?”
这个过程熬下来,和千刀万剐也没区别了。
容晔摇头,利落的脱掉了衣服,直接就躺下了。
从头到尾,他连疑惑的问题都没有。
马丽娅睫毛微颤,叹了口气。
真是受不了。
这俩人脾气还真是像。
马丽娅很快就将针头刺了下去。
除此之外,还有三个分别在脊椎和脖子上。
准备开始前,马丽娅又确定了一次。
得到的答案一样。
开始。
外力压迫,交换血液,这瞬间的感觉就像是死亡的一瞬间。
容晔脸色瞬间就变了,但他也只是拧起眉头,下意识老向了唐酒的方向。
这个过程很难。
过程中,复杂的仪器会剔除一些可剔除的杂质,分解可以分解的毒素。
但最恨到底,并不能治根。
容晔只是一个承载体,一个过渡容器。
所承受的痛苦,远比唐酒要多。
从头到尾,容晔的目光都落在唐酒身上。
甚至,连她唇上一干,就会提醒马丽娅。
旁观者清。
马丽娅可以肯定,这世界上,不会再有人比容晔更爱唐酒。